楼主: thgeng

我的老婆是买来的(大结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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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11-05 11:26:04 | 显示全部楼层

第025章 波澜不惊(5)

我嘿嘿得干笑两声道:“你别拉不下屎来怨茅房了,赵哥要走,那只能说是你没魅力。再说了,赵哥舍得你啊。是不是赵哥?”




赵红卫爽朗得笑了两声道:“呵呵,她这人。比较淡薄名利,觉得能有口饭吃就行。就是不愿意让我做事儿。”




曹爽白了他一眼道:“做生意为的是什么啊?不就是为了吃饱穿暖啊,你现在是吃不饱啊,还是穿不上呢,整天就知道瞎琢磨,非把自己逼到悬崖边不可。你说你跟那个胖子整天的嘀嘀咕咕,他有什么能耐啊。。。”




赵红卫打断她道:“呵呵,我不也是为了咱们过的更好吗,行了,行了,我以后听你的,什么也不干总该行了吧。”




曹爽一说胖子,我心里一激灵,忙问道:“哪个胖子啊?”




曹爽刚要张嘴,赵红卫抢过了话头说道:“你不认识,以前生意上的一个伙计。”曹爽大概也不知道这个胖子是谁,只是唠叨而琐碎的说道:“你瞧你找的那人,什么德行,见女人就走不动路,老是色迷迷的看我,肯定不是什么好鸟。我也不是坚决反对你做事儿,咱们现在不愁吃喝,做生意就是为了一个舒心,可你跟他在一起,除了吃喝玩乐,还能干点什么?就只会让我为你操心。你要真愿意干,跟小丁继续合作呀,他现在筹措了一 个地产公司,又有一个食品厂,你跟他在一起,我也放心点。”




赵红卫只是嘿嘿的一笑。




我不知道这是他们两口子早就设计好的台词,还是即兴的发挥,但不管怎么样,我是不能让赵红卫搀和进来,他搀和进来,我等于与龚碧茹一家对着干上,而他们家在地产生意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的,到时候,他们一挤兑我,我别说做生意了,整天给赵红卫擦屁股还来不及呢。更何况,赵红卫也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,靠他,再给我整出如我现在所卖的这栋楼似的房子,我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



我扯开了话题说道:“你就别说我了,我现在的难处,你是不清楚啊。整天整天的睡不着觉,要不是没办法。 我还真不想再干这些了,就跟曹姐说的那样,不愁吃喝了,我还干个什么劲啊。老婆现在去英国了,还不知道回不回来,我想抽个时间去看看她,就这个时间都没有。。。”本只是想找托词,可说到后来不由得动了情,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郝燕的影子,是那么的淡,如烟如雾,总让我无法抓住。




这次饭吃下来,我终究还是没弄明白赵红卫到底有没有跟王俊杰合作,不过话语之间,我能感觉到赵红卫对我没了敌意。所以也就这样安慰自己,少一个敌人,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好。




时光飞逝,这一段时间,我除了偶尔的去干妈那儿看看之外,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厂子里,见了见被打伤的工人,其实也就是几句问候的话,加上一点不值多少钱的水果,就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感动。还有就是私下里跟工人们接触过几次,但不知道为什么,这些工人对我还是怀了敌意的,话语之间满是奉承,见不得一丝的直爽。反正现在也不着急给华跃进树对立面,工厂刚开始,他要仰仗我的还很多,不会马上跳出来和我对着干。




市场的调查基本上算是结束了,衡量半天,还是觉得先恢复饼干生产线比较合适一点。饮料和方便面市场基本上算是饱和了,而且大品牌几乎把消费群体给垄断了,我再往里面挤份额,那需要大笔的广告投入,就算是投了,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好的结果。而饼干市场,相应的垄断还不明显,大家拼的就是一个价格和质量,在北京市场上,以广东那边的东西为主。我们要做这个,冲击北京的市场,优势还是比较明显的,这是因为,北京人有很浓厚的地域自豪感,如果我们做了,人们从感觉上会亲近我们一些。还有走农村市场,海货和京货,在他们的观念里,就是质量的代名词,这给我们也带来了很大的便利。但成本核算上给我的打击也不小,按现在的思路,一箱饼干的利润只在一块到一块五左右,一天按2000箱算,一个月才能有多大的收入啊!不过先期的投入不是很大,这就使我不太闹心了。而且我要做的是先拢住工人们的心,下一步才是求发展。这个发展,只好在生产的过程中慢慢摸索了。




这日早上,我站在饼干流水线边,望着工人们努力而兴奋的忙活着,心里不由的生出了一丝自豪感。正自豪着呢,手机响了。是胡成,我摔掉雨鞋,脱了白大褂,转回了大院里,歉意的说道:“小成啊,咱妈怎么样了,这两天我这里比较忙,也没过去。”




小成高兴的说道:“今天出院,你过来上下吧,好多东西呢,咱妈让你拉走点。”




现在手头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,我也就欣然的答应了下来。一边开车,一边思量着带点什么东西过去。




超市里永远是人潮汹涌,左转右转,不知道买点什么好。水果,这不用说,干妈那儿床底下都塞满了;鲜花,这个也不成,因为干妈对这个没兴趣;营养品,泛滥了,她那儿,但凡能叫得上名字来的,都有。可我不买这些,空手去,也不太合适呀。




买点药?我不是医生,这个不能随便的拿,万一吃出点什么问题来,我担负不起这个责任,再说了,医生在她身上用的都是最最高级的药品,我就算是拿,也拿不出什么花样来呀。




溜溜的在超市里转了一个多小时,最终还是空着手走了。不过,这次超市我并没白转,那就是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,生产一种食品,中国人不就讲究食疗吗,我们把这种食品介定在药品和食物之间,也就算是保健品吧,一种病症一个产品,比如干妈这样的心脑血管病,我就找中医,开一个大路一点的方子,然后让老华他们配一下口味,再设计一个大方一点的包装,加点广告宣传,我想应该还是有销路的。




有了这个想法,恨不得马上跟厂子里的人沟通一下,可干妈那儿还是必须要去的。干妈之所以找我,是因为她这个人正直,不愿意沾国家的光,就算是用一下车,也会斤斤计较的。所以胡书记当着她的面也不好去做这些违背她意志的动作。




干妈已经转出了高危病房,占了一个面积不大的单间。这应该也算是高级病房了,但这个高级病房也是有区别的,干妈所占的这间除了两张床,就再没什么东西了。所以这也算是高级病房里的下流水平吧。我到的时候,屋子里就小成和胡书记。他们两个忙着归置东西。显然是干妈不愿意让人来,所以,这个时候,比以前倒显得寡落了许多。不过还是有那些被挡都挡不住的主儿送来的一大票物事,需要处理一下。




干妈坐在床边,不时的对着胡书记和小成用指挥的语气说两句,几次都恨不得自己动手,但被胡书记又按回到


床上。她见我进来,也算是找到自己的位置了,笑吟吟的站起来说道:“我说打个车回去吧,小成非要把你叫来,耽误你工作了吧。”




胡书记见我,笑着说道:“呵呵,你小子怎么才来啊,老宋早就惦记你了。咱把咱家的事情办完了,你给我联系一下那天帮忙的人,咱得谢谢人家,可把我吓死了,那天要不是他们时呀,老宋早就见马克思去了。”




小成递过来一瓶水,接着又去收拾东西了。




胡书记说这话,显然是把我当成自己的家人了,听得我心头一热。笑了笑说道:“这您就别管了,我回头安排吧。”说完,搀住干妈,送回到床上,嬉皮笑脸的说道:“妈,您这是骂我了吧,你身体好了,比什么都重要。我说您这病啊,是老天爷看您不顺眼了,整天的忙活,就从没为自己着想过,所以他才让您得这个病,以便让您好好的休息一下。”




干妈推了我一把说道:“行了,行了,我又不是动不了,你扶我干嘛。这两天可把我憋坏了。他们两个就是不让我动,我说看看书吧,书也不让我看。在这儿,比钻监狱还刻薄呢。”




我刚要再劝干妈几句,听到有人敲门,转身向门口望去。




干妈的脸色一阵不愉,胡书记则看了看干妈,也随着耷拉下了脸,向门口走去。




门开了,郝燕她爸和她妈提着一篮子水果,站在门口。




可能不属于一个系统,而且郝燕他爸又不是正头,胡书记竟然不认得他们,微微一愣说道:“你们找谁呀?”




我赶紧的迎了过去,说道:“这是郝叔,就咱们这个区卫生局的,那天是他帮着找的人。”




胡书记的脸马上多云转晴,带了感激的表情,握住他的手,说道:“哎呀,谢谢啊,我正跟小丁说呢,等老宋出了院,我逐个的去拜访一下。”




郝燕她妈惊讶的望了望我,又望了望胡书记,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了郝叔身上,那意思大概是在问:“你不是说病的是区里的头头吗,怎么又跟这小子扯上关系了。”




郝叔用招牌性质的笑声开了个头说道:“你客气了,都是小丁张罗的,我也没出上什么力。”




干妈一听不是溜须拍马之辈,而且又有恩于她,赶紧的走了过来,也感谢着说道:“还麻烦您,太不好意思了。”




郝叔也如我一样,赶紧的扶住干妈,说道:“这段时间一直都比较忙,没空过来看你,现在感觉怎么样了?”


他这话,如一个医生问病人的语气,看来以前做医生养成的习惯,一直没改掉。




郝燕她妈斜了我一眼,把水果放在柜子上说道:“你快坐下吧,这病就怕忙活,多养一段时间,回家了也别忙家务,该让他们伺候伺候了,就让他们伺候,平时都是咱们女人伺候他们,现在轮到他们伺候咱了。”




干妈坐回到床上;叹息一声说道:“哪儿有那么娇气啊。对了,一会儿你走的时候,捎点东西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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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11-05 17:24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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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11-05 17:47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快点贴啊,我都等不及了,1周才贴了1篇!太慢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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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11-08 06:57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
第026章 波澜不惊(6)

我暗自感叹,女人与女人之间总能很快的找到话题,并且很投机的谈下去。我站在那儿,显得突兀,也就随着胡成收拾东西。其实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好收拾的,多是一些礼物,需要做的就是归置一下,一会儿往外提的时候方便就可以了。




郝燕她妈道:“嗨,家里就我们两个,又都结实着呢,吃不了。你还是留着多补补自己的身体吧。”




干妈好奇的问道:“孩子呢?”




郝燕她妈望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说不出是怨恨还是迷茫,淡淡的道:“留学去了。”




郝叔则与胡书记坐在另一张床上,闲话起了现在的医疗制度。也说的煞是热闹。




干妈羡慕的说道:“你真是好福气啊,孩子争气,比咱们大人有成就还觉得自豪呢。我家小成要是有这样的成绩,我就念佛了。不过,我那个儿子也不错。”说着冲我的影子弩了弩嘴,接着道:“岁数不大,已经是董事长了,有好几家公司呢。”




郝燕她妈似故意的回避关于我的这个话题,但又禁不住好奇的问道:“他是你儿子?”




干妈笑笑说道:“干儿,不过跟亲儿子一样。他也算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。从小没了父母,一个人在北京闯荡。。。”




这些吹嘘我的话,我也不好意思听,如果打断他们的话语,显得我不礼貌,如果就这么干巴巴的听着,受之又有点不恭。所以就提了几个盒子,对胡成说道:“走吧,咱们先往外拿东西。要不然一下子也拿不完。”




胡成应了一声,随着我向外走去。在楼道里,胡成追上我说道:“哥,一会儿你跟咱妈说说,让我再去你那儿打几天工,好不好啊?”




他的意思我明白,无非就是还惦记着关灵呢。看来这小子还真想玩真格的。我侧身等他赶上来,与他站平行了走道:“寒假吧,现在咱妈身体还没复原呢,万一她再有个好歹的,身边没个人,也不行。回头呢,我留意着点,找个保姆。你看怎么样啊?”




胡成有点不乐意,但话语上不敢表露出来,毕竟母亲的病,要不是因为他在身边,那后果是不敢想象的。




风平浪静的接干妈出院,我虽不知道她与郝燕她妈说了点什么,但我想她绝对不会说我坏话的。这些话,虽不见得能把她对我的成见抵消了,但总也有点好处。在送郝燕爸妈出去的时候,我见她妈对我的目光温柔了一些。




其实人的价值取向不同,这就决定了看人目光的相异。郝燕她妈是老师,自然对学有所成的人带有好感,如果是在社会上摸打滚爬之人,对经济上有成就的人自会另眼相看。




在外面吃了个便饭,当中,胡书记把我单独叫了出来,谨慎而试探的问道:“小丁,星期四,你有时间吗?”




我以为还是关于干妈的病情呢,一口应诺下来说道:“没事儿,是不是要复查?”




胡书记笑笑说道:“是这样,有个拍卖会,我不好出面,你帮我买个东西怎么样?”




我问道:“什么东西啊?”




胡书记道:“一个花瓶。”




我笑了笑说道:“行,你要喜欢这个东西,改天我去店里多买几个给你送去。装修房子啊?”




胡书记笑了。




星期四,一个风和日历的好天气,安排好关灵他们对我所想的方案的调查,我叫了杨春生跟我一起来到了拍卖行。之所以叫杨春生,是因为自从上次碰到王俊杰后,他就跟胡书记走得甚是近乎。而且他跟我关系也不错,这样,有什么事情,我们两个可以商量一下。




拍卖会的现场,人头攒动,不知道从哪儿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有钱的傻帽。因为在我眼里,古玩,不能吃,不能喝的,花那么多钱,买来有什么用。但这些人似乎不这么认为。




先拍卖的是几张现代人的字画,我无趣得差点睡下去。等到了那个元代所谓清花瓷出现之时,我才微微的振作了一点精神。远远的望着那个花瓶,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它哪儿值得底价就叫在了十八万。




主持人罗嗦的介绍着这个瓶子的来历,我扭头问杨春生道:“就那个玩意,要十八万?”




杨春生自做内行的给我介绍道:“啊,我估计,能叫到二十五万,你看有多少人盯着它呢。据说这玩意,存在这世上不多了。再说了,那是艺术品,你瞧人画的那花纹,多漂亮呀。”




我撇了撇嘴说道:“到瓷器店里,比这个漂亮的瓶子多了,我也没见过有卖这么多钱的。”




主持人操了一个小锤开始狂喊了:“十八万五,十八万五,这位先生已经出到十八万五了,这是元代鼎盛时期的作品。。。”




我举了一下牌,扭头对杨春生说道:“你愿意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一个玩意放家里吗?”




杨春生笑了笑道:“你着什么急呀,等一会,看没人叫了你再叫。怎么不愿意啊,操,过几年这个玩意一准能卖到三十万。不是有句俗话叫乱世的黄金,盛世的古董吗,升值。”




我问道:“那你怎么不买两个放家里啊?”




杨春生道:“就我那个败家娘们,一生气,把这个给我从屋子里扔楼下了,我敢买吗。”




价格直线上升,已经喊到二十五万了,可喊价的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。我心里有点着急了。这次出来的时候,胡书记就给了二十五万,我有点拿不准,问杨春生道:“老胡要这个干嘛呀?他也想让这玩意升值?”




杨春生笑道:“送礼吧,这段时间听说他要动了,不出点血,能动得了吗。”




我点了点头,有了主意。如果仅仅是为了升值,那现在就该罢手了,如果送礼,那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东西给争下来。因为他能想到送这个,那受礼的人一定是喜欢这个。而喜欢的这个人,又一定是关系到他的仕途。其实他们家过得也就是一般,根本就没想象中那么富有,胡书记能拿出这点钱来,没准就是他全部的积蓄。既然把全部的家底都亮出来了;那说明这个人对他的重要,所以这个东西必须得到。




价格还在盘升,转眼间就到了五十万。这就如玩派司,手里有底儿的,总会把那些心虚的吓退。即使你的牌好,即使你心理素质高,但你禁不住他有钱。




我注意了一下依旧还胶着着竞争的两个人,那两个人年岁都不大,不象是真正的买家。我不由的问旁边的已经呆住的杨春生道:“不会是托吧?”




杨春生严肃的摇了摇头,并不言语。




我想想,觉得自己问得也没道理,因为谁也不知道我们会要这个东西,如果是托,把价格抬这么高了,万一没人要,他还得给拍卖行钱,他傻啊。




拍卖师也来了精神,嘴角的唾沫乱飞,大概他也没想到能卖出这样的高价,心里正为自己的提成而兴奋呢。




价格叫到了六十五万,会场安静了,人们都窒息的支棱着耳朵听。其中一个带墨镜的显然受到了什么指示,撤出了竞争。另一个西服领带的主儿,嘴角带着笑纹,有点洋洋得意的望了对方一眼。




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竟价,我也摸索出了一点经验,那就是想要得到震撼的效果,你喊的价不能跟对方相差太少,要让这个价格给对方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,这你才能获胜。如果你喊的仅仅是与他相差五千,现在已经是六十五万了,这五千跟这六十五万比起来,简直是毛毛草。所以在拍卖师正要落锤的那一刻,我喊到了七十万。在我举牌的时候,杨春生拽住我的肩膀,俯在我的耳朵边说道:“行了,别举了,太高,你拍回去跟谁要钱啊?”




我微笑着把他推开,我行我素的高高把牌子举了起来。




我也是豁出去了,既然胡书记要升,我花这点钱,买个关系,对自己总是有好处的。因为胡书记要是扶正了,那王俊杰他算个狗屁,他有办法任他使,我就不信,他能撼动得了我。再说了,从地产这一块,我拿个地皮什么的,有了这层关系,他就得给我出力,值。




那西服领带的小伙子耳朵上似乎还带着个耳机子,往这儿看了一眼,又低头小声的嘟囔了几句,然后又举到七十五万。




这会的会场彻底的沉寂了,落针有音。拍卖师的手都有点颤抖。




我想也没想,一下子举到了九十万。那小伙子匆匆的走了。




拍卖师用手紧紧的指着我,仿佛怕我搅局,怕我溜掉一般的指着我喊道:“祝贺 186号先生。。。”




我回头去望杨春生,座位已经空了,他竟然跑了。




我办好一切手续,回到车里,才见杨春生从我车后坐上坐起来,伸着大拇指讥笑的说道:“牛,还是你牛呀。我真是服了。”




我笑了笑说道:“你怎么跑了?”




杨春生道:“我不跑,跟你一起当新闻人物呀。那我非法文字还过不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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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11-08 18:02:55 | 显示全部楼层
不会吧,没有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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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11-10 11:23:39 | 显示全部楼层
强,还有啊,厉害啊,佩服佩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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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11-10 19:58:27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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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11-11 19:16:01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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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5-11-11 19:19:27 | 显示全部楼层

第026章 波澜不惊(7)

我发动了车子问道:“胡书记怎么说?”










杨春生道:“我操,能怎么说啊。什么话也没说就把电话给挂了。”










这个我能想到,胡书记这话是不能说的,说什么,是买,还是不买。买,他从哪儿弄钱给我,不买,他真的能放弃这个决心吗?他之所以找到我,一是觉得我比较可信,再就是觉得我有能力承担这一笔钱。










夜,一个饭店,一个非常不起眼的饭店。选择饭店,是因为没有别的地方可去。去他家里,干妈这人见不得这个,再说,他在病中,我到她那儿却跟胡书记在一旁黏糊,怕让她起疑心。去他的办公室,那儿就更不能去了,那是什么地方?人多嘴杂,这个事情让别人知道了,那还得了。到我那儿,也不合适,因为我那儿这几天经常有人加班到深夜,走露了风声,怕有心人拿这个做文章,所以胡书记选择了这个陌生的饭店。










他早我一步先到。我进去的时候,他正站在窗户那儿望着外面发呆。我轻轻的带上门,咳嗽了一声,惊了他的思绪。只见他表情严肃,对我只是微微的颔首。










我把那包装严实的盒子递了过去。










胡书记叹息一声道:“丁。。。你坐。”










我知道他想说什么,所以憨厚的一笑道:“我这是送给我干妈玩儿的,跟你可没什么关系,可不许占为已有啊,呵呵。”










胡书记还想说什么,又被我挡住,道:“你赶紧回去吧,干妈那儿还需要人照顾呢。我还叫了几个朋友过来,你要愿意一起吃饭,也行。”










胡书记点点头,笑了。










我的厂子开始运转没多久,大哥出来了。他的身子掉了几斤肉,不过,这样倒显得精神了许多。具体的处理结果,好象是在他的办事处里找了个替罪羊,那替罪羊也仅仅是得了个处分。不过他的职位丢了,丢职位不为别的,就是他进去时间太久,办事处又不能长时间没有领导,所以就又安排了一个。










虽喜忧参半,但还是要庆贺一下。叫了半隐居的二哥,带上我,又是一顿猛喝。










二哥坐到这里,显然是带了心事,主语不多。大哥也可能是兴奋,也可能是带了感激,话头起来就滔滔不绝。这顿饭可能是分裂的饭,诀别的饭,因为在以后,大哥可能就要退出这个舞台了。不是我这个人负心薄幸,也不是二哥寡淡无情,实在是他做的一些事情太让人伤感,如果他还在这个位子上,那伤感也就伤感了,大家彼此还有个谅解,但不在一起谋事儿了,又何必再多这些伤感呢。










大哥再起来是没希望了,干部年轻化,这就是一个坎,挂个副职,他又不乐意。最终结果,只能是到中心支行工会呀,或者是后勤呀找个职位,等着退休或者是离休。










在席中,大哥并不提关于厂子的任何事情,等第二天酒醒,才找到了我。










我当时正与郊区政府技术监督局的局长一起吃饭。席间,有一个副区长做陪。这个关系是胡书记给引见的,所以也显得相当亲密。我现在的任务就是跟这些职能部门搞好关系,这个关系虽然不铁,但在法律所允许的框架内,不卡我,不拿我,那我就知足了。毕竟我不是想搞一个短期的投资,赚一笔就跑,而是想把这个企业做大,做强。正喝得欢喜呢,大哥来了电话。我无奈的对几人道了个歉,躲了出去。这个时候,按说是不应该冷落这些爷爷们的,但大哥那儿更不能冷落,他刚失去了权利,我就不搭理他,那也显得太立竿见影了吧,更何况,这个厂子还是他一手促起来的,一些实际的问题还没落实,我要冷落了他,他在背后给我耍点小阴谋,那还是我受罪。










大哥的语气很低沉道:“三弟,在哪儿呢?”










我小心的说道:“在厂子这边呢,工人们还没全部安抚下来,我怕再出什么纰漏,所以就住这儿了。”










大哥道:“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呀?我想和你好好谈谈。”










我望了望包间的门,说道:“晚上行吗?”










大哥到是不给我留时间,说道:“最好是现在,我们几个人都等着你呢。”










我问道:“你们几个?”










大哥接着说道:“对,我们几个。”










他这么一说,我明白了,他们几个,就是原先一起谋划买这个厂子的几个人,现在都出来了,心不死,还想分这儿一杯羹呢。真是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啊。










我想了想道:“行,下午三点吧,我现在正跟几个工人谈话呢,就是厂子里闹得最凶的几个。”










大哥稍微停顿了一下,说道:“那好,我们就在你的饭店等你了。”










我望着这一帮土地爷,都是一些不敢得罪的主儿,想脱身也脱不了。要是一般人员,我找个托词,让老华他们过来陪陪也就算了,可这些。。。我焦急但却喜笑颜开的陪着。










可能他们也想跟我搞好关系,毕竟我后面还有胡书记,再就是手里还有这么一笔钱,跟我搞好关系了,自己也不会吃亏。另外,我想他们一定认为我还有别的来历,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点大岁数就能托起几千万的厂子呢。只是这些疑问,不表露在面子上而已。










酒不多喝,就是闲谈。到他们这个级别,不缺酒,应该说是把喝酒看成了一种负担,东拉西扯的闲谈。下午三点,大哥又来电话了,这次我没躲出去,当着他们的面接道:“对不起,我车出问题了,一会儿就到。”这话也算是说给他们听的。这几个人都是成精的人物,听得话头,也就起身告辞。我还装样,百般的挽留,见挽留不住,心里一阵的轻松,赶紧的往市里赶。










回去,已经是四点多了,他们几个不耐的脸色尽显。大哥在屋子里,围着桌子转圈,另外二个,一个闷头抽烟,一个不住的喝茶水。见我进来,齐齐的站起来。大哥甩着脸说道:“你怎么才来呀。”










我赶紧客气的对另外两人点头微笑道:“车坏半路上了,对不起,吃过了吗?”










大哥并不回答,指了指一个微胖的四十多岁男子说道:“这是老辛,郊区经委的。这是老习,市里的。”










听他这么一说,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叫老习的人,身材不是很高, 170左右,逢人三分笑相,胖乎乎的脸,不见一根胡须。这不见一根胡须不是因为刮过,而是压根就没长,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?对,就是旧社会的太监,电视里大家应该都见过,装腔作势,口蜜腹剑的那种。










市里的,市里哪儿的?大哥没说,我也不好问,不过估计这人有点来头,我先听他们什么意思吧,随机应变。当即坐了下来,也随着笑道:“呵呵,真是难得,能有机会跟大家坐这儿,也算是小弟有幸。”










大哥没跟我客气,抛开了我迟到的埋怨简单的说道:“三弟,都是自己人,咱们说话,也就别绕弯子了。谢谢的话,我不多说,心里有底儿。这个厂子,以前你没参与过,我呢,现在给你介绍一下。这个厂子是一家日本公司要收购的,我们已经把收购价格谈妥了,六千万。也是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儿,所以收购也就耽搁了下来。现在既然一切都风平浪静了,那我就想把这个话重新提一下。这一段时间,你付出的也不少,我们几个商量了,这次的利润,咱们四个平分,你看怎么样?”










我眉头微微的一皱,点了根烟,沉默着。空气因为我的沉默也凝结起来。










按他说的,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做,就可以分得七百五十万块钱。这一段时间也算是没白忙活。面上看来,这个结果很不错,第一不用考虑那三千万的投资,第二不用在去理会那么多烦心的事情。可事实是,他的这个想法行得通吗?工人们会同意他这么干吗?如果再来个第二次闹事,那大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。另外还有一点就是,我对那个厂子有了新的想法,所以不知道可不可行,但总有一种要实践一下的冲动。










大哥见我不表态,接着说道:“你是怕工人们再闹事是吧?这个你不用考虑,路子已经趟开了,调查结果已经有了,如果工人还闹事,也不会有什么结果。因为这次调查,已经有了结果,而如果要把这个结果推翻,那调查的人也会跟着受牵连,所以不用咱们出面,他们也会帮咱们把这个事摆平。”










我掸了掸烟灰说道:“我做这个呢,就是为了大哥,既然大哥有把握把这个事情做好,那我也就不搀和了,钱,我一分不要,这个事情呢,大家最好做得周密一些,我不想再多扯出什么麻烦。明天我就把驻进厂里的人撤出来。”










大哥忙说:“别,钱是大家赚,厂子那儿,你还得维持着,维持到日本人接手为止。这样,也不至于再出现象上次那样的事情,谁也进不了厂。”










我摇了摇头道:“这个恐怕不行,因为我现在要维持就需要投入。工人们要的是工资,而我不生产,就无法给他们发工资,到现在为止,我已经投进去一百多万了,而且还从工人中间募集了几十万,再住下维持,还得投入。而这些投入会随着厂子的主权的变更而化为泡影,所以,大哥,我只能说对不起。”










大哥听我说完有点着急,道:“那总不能再搞成上次那样吧。”










我笑笑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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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5-11-12 09:46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大哥能快点不?我要晕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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